五 协同调音的咏叹调
为什么辅音要发成音簇,为什么元音要裂化,为什么语音要分析成线性音段?——音色的协同调音才是交响(symphony)嘛!
啊,还是要朝这样的目标努力:我要把和那孩子的协同调音从次要调音变成双重调音!也可能不是语音学的“合成”而是音系学的“生成”!这双重调音很难调音,这过程中可能经历复杂的历时演变和共时变异,可能遇到新的方言分裂,也可能发生子方言融合,但这个音系的我终究还是要前往这样的目标!
我为什么要甘于当一个“零音位”而染上那孩子的音色?美其名曰的“次要调音”完全成为了零音位得以实现的救命稻草。救命稻草哪还是“次要调音”呀,她就是“唯一音位”!可“唯一音位”正因为其作用于“零音位”上的唯一性而失去意义:零乘以一得不到任何的实现!(这也正是为什么上古汉语和早期中古汉语见组可以根据三等-非三等二分而影母不能)所以我应该被渐渐插入一个语音事实,这样在目标所在的将来,“然后我们永远的”协同调音。
别忘了,我还期待和畏惧着外来语音位的入侵。同样地,我为什么要期待或畏惧自己为一个仅用于外来语的音位?怎样的外来语又能融入口语呢?怎样的外来语又能完全替代口语呢?是日语那样的
音系生成的神圣仪式正崩塌着,留下的是满地的语音、满地的树枝。新的音系大厦怎样重建?咱们协同调着音。协同调音成了交响,咱们便在乙一乐章(稍柔板)中期待着,“be united into one”,ewig,我们自己“引我们飞升”。
知乎专栏·凭风苑中的本文:协同调音的咏叹调【“语言学”童话 5】 – 知乎
我姓钱,小时候在北方生活时,名字总被误听成“田X”。一方面是当地姓钱的确实太少,另一方面(我怀疑)也是舌面前音音色不够鲜明的缘故。
无论是新派普通话/北京话的继续前移,还是南方口音将其后移带上舌叶色彩,似乎都比标准的 j、q、x 更容易听辨,这两种变法可谓是dssq无可厚非了
“zi、ci、si可能会跑到 [t͡θɹ̪̍、t͡θʰɹ̪̍、θɹ̪̍] 了”
感觉好多山东人说普通话就有这种口音啊,是提前演变的吗
是的。北京也很有这个趋势